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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尽当然知道这一点,可他不想让白照宁在这种讨厌他关头上知道,白照宁一定会生气的。
要白照宁接纳他腺体的前提,只能建立在先接纳他,白照宁现在一点都不喜欢他,怎么可能接纳他和他那讨人厌的木头味?
“比起白先生,恕我直言,您现在应该先多关心您自己,您已经有三天没来做信息素脱感了,这后果会……”
司徒尽敷衍了两句说有空就做,然后干脆的挂了电话。
他给何治打了个电话,等到何治拿着他要的东西来时,白照宁已经睡着了。
司徒尽把一袋子的香水香薰都试了个遍,他选了两种最接近白照宁信息素味的香雾留下,然后让何治再去弄一些来。
趁对方还在睡,司徒尽蹑手蹑脚在床上喷了些香雾,尤其是白照宁的领口,也弄了一点上去。
做完后天嗅了嗅,虽然这种科技产物和白照宁的弗洛伊德味信息素有一定的偏差出入,但乍一闻,其实是差不多的。
而且白照宁腺体“修复”过,说信息素有点变化也说得过去。
白照宁这一觉睡得相当沉,司徒尽麻利的往房间里藏了许多香袋香包,房子里许多地方也不太明显的摆上了香薰瓶。
等白照宁醒来时,映入眼帘的就是床头柜上多了一个花瓶,花瓶里插着一捧开得正热烈的弗洛伊德。
他坐起来,想把花瓶拿过来看看,结果花瓶却牢牢的被粘在了柜面上。
这房间里除了一些大家具,其他零碎的东西基本都被清空,不止是卧室,整个房子上下那些有安全隐患的东西更是一样没有,就连他们吃饭的碗都换成木制的了,这花瓶也是塑料的。
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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