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过了大半个月后,白照宁已经和司徒尽的腺体彻彻底底融为一体了,但他还没有完全能控制信息素系统好,偶尔闻到自己身上的木头味时,白照宁还是会一阵一阵的身寒,就好像,他对这信息素过敏一样难受。
司徒尽回来的那天电闪雷鸣的,他在卧室门外犹豫了很久,迟迟没有勇气进去。
等他进去后,看到白照宁在撕床单绑成布条时,他第一次和白照宁共情了。
白照宁想死,他也想。
司徒尽是舍不得白照宁难受的,可他还是控制不住自己惩罚对方。
但这一次,白照宁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他在黑匣子里的三天三夜都很平静,整个人麻木得如同死了一样。
司徒尽没辙了,他把人背出来,一口一口喂着塞着对方饭吃,他已经把他能想到的求和话都说尽了,白照宁仍是无动于衷。
“你到底想怎么样!我只是想让你好受一点!为什么要这么计较一颗腺体!”
司徒尽一边说着一边扒对方的衣服,他想听对方的回答,又怕听到对方的回答,他只能把对方的嘴封得严严实实的,用最恶劣的撞l击去逼迫对方对自己敞开心扉。
劲太狠了,白照宁疼得终于舍得放声大哭出来,心头的难处也终于公之于口:“我不喜欢你的腺体!不喜欢你的味道!我不喜欢你的全部!我讨厌你被关在这里!我想走!我想走!我一天都不想跟你在一起!”
歇斯底里的吼声让司徒尽整个人都垮了下去,他受不了,受不了白照宁能说出这样的话。
他一点也不想惯着白照宁了,只要自己惯着对方一寸,白照宁就敢给他冷脸一尺。
司徒尽彻底自暴自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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