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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人却一声都没有吭。
那个人一定不是江宜。
陈熠池用这些虚无缥缈的推测麻醉着自己,他不能承认那个人是江宜。
不然,就是要了他的命。
“草泥马的陈熠池,你他妈还有脸来。”不知程炎从哪里蹿了出来,挥着拳头,狠狠砸在陈熠池的颧骨上,他紧紧咬着腮帮,“江宜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饶不了你!”
陈熠池半边脸青紫起来,他没还手,他失去了任何反击的力气,他双膝跪在地上,头低垂着,几乎耷隆到地面。
这一拳落下,真切的痛感让他清醒过来,同时似有无数尖刺刺穿他的身体。
“谁让你们在医院打架!”说话的人居然是夏清寻,他冲了过来,扶住摇摇欲坠的陈熠池,看见他脸上的伤,全然失了分寸,“我带你去处理一下。”
陈熠池没理会,只余光见夏清寻碰到那戒指,他冷冷的抽手,将戒指攥住手心,牢牢地握住。
“我想起来了。”程炎指着夏清寻,“你是陈熠池在国外找的男朋友,我在陈熠池手机里看见过你的照片,上午接机的时候,你也去了,那个给他拎行礼的就是你,怪不得我看你眼熟。”
夏清寻白了脸:“你别造谣!陈熠池是我师兄,我俩一个实验室的,他只是多关照我一些。”
“怎么关照的,关照到床上去了!”程炎还想说什么,被舒青然拉住:“好了,现在重要的是江宜的病,别人做了什么我们管不了,别本末倒置了。”
陈熠池扶着地面,站起身,他胸膛起伏地很剧烈,气息不稳,声音如闷重的铜钟钟声:“江宜的病,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三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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