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只有一盅,一个勺,约莫是明宝锦放漏了。
“无妨,你先喝了,我再喝,我不用汤下饭的。”严观夹起一片清炒的菇嚼吃了,说:“这些菜都很润。”
明宝清有些不好意思,但也不想太别扭,又喝了几口才放下。
煮汤的藕是里正家的塘子里来的,采藕也是辛苦活计,
半个身子都潜进泥里去,挖藕要力气,又不能使蛮劲,否则藕断了泥巴进去了就卖不上价了。
给明宝清的藕很漂亮,裹着泥没洗拿过来的,用井水一冲,完完整整,白白净净泛着粉。
“肯定很绵!”老苗姨说。
‘果然很绵!’明宝清想。
严观吃得差不多了才端起藕汤,拿起她含过的那个勺。
不着意去想的话,这事其实没什么,但若是细想了……
明宝清将吃空的碗碟筷子一一摆回食盒里,严观也将汤盅和瓷勺摆了进来,她抬起眼,就见严观正起身要去拿石匠收拾好的那个饭盒。
石匠笑呵呵的,说:“严帅,您也吃得红光满面啊!”
今岁少雨,虽有水车,但云和里水稻的收成还是不太好,较往年少了足有两成之数。
赵里正请杜里正吃酒,他娘子又登门拎着糕点来找明宝清。
云和里的人来未央里磨谷子,便不要钱了,还有些人家因为收成实在不好,日子难过,因文无尽与杜里正一起建纸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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