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故,也在这里谋了一份散工。
只是杜里正的那户杜家亲戚却不收半个人,杜里正对文无尽赔笑也无用,越看杜二郎越气,只叫他滚远些。
文无尽生了张很好说话的脸,实际上却不是这样的。
卫家要给的粮,他决计不松口,卫家三个郎夜里来敲游家的门,他敢开,还敢让三人进来。
“是不是真不肯给我们哥仨一条活路走?”卫大郎咬牙切齿问。
文无尽坐在桌前看游飞写字,抄起剪子剪掉过长的灯蕊,说:“是不是觉着我回不来了?”
“我没这么想!”卫大郎硬声说。
“没这么想,却这么行事了,奇怪。”文无尽一嗤,道:“远亲不如近邻,她们全是很好的女娘,能与你们做邻居,是你们修来的福气,却不想叫你们如此欺负,日常琐碎给她们添了不少难受,还引恶徒入室!”
“都是妇人长舌惹出来的,我们又没做什么!”卫大郎无耻地说。
“偷菜偷豆,偷炭偷水,全与你们不相干?”文无尽事无巨细地了解了。
“这点鸡毛蒜皮,你一个秀才还摆出来称量?”卫大郎鄙夷道:“这样小肚鸡肠,是叫那姓蓝的寡妇榨干了气量吧。”
游飞瞪着卫大郎,又看文无尽,见他神情冰冷,却迎上卫大郎的目光,笑了一笑。
“转眼秋节至,又该进补了不是?”文无尽慢条斯理道:“前些年你和卫三在山间捉住的那只长喙屈尾黄耳犬,我曾说其品相过于好,恐是狗坊养的,许是在田猎狩礼跑丢的,你们不信,宰杀后才发现其颈部毛发藏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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