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过,邵阶平一惊,连汤匙都打掉了。
“那里有人!”
邵阶平叫嚷起来,与他同桌几人转过头瞧了瞧,只见到是教坊的一群伎人走了过去。
他们不解地看向邵阶平,邵阶平有些尴尬地接过仆从递给他的新汤匙,定了定神。
满院的花树和它们的影子,曙色幽微,迷蒙之中可能是误把那个伎人看成游飞了吧。
紫薇楼苑内外的看客都有些疲倦的时候,教坊又适时安排上了寻橦这种紧张又刺激的表演。
一人在高台上顶起长杆,另外一人爬杆而上,在高高的杆顶倒立乃至旋转。外头的声浪又高涨了起来,不少官员也回了紫薇楼里,继续欣赏起表演来。
邵阶平有些匆忙地跟这人流上前,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有些不安。
严观原本立在楼前,听一个手下说了些什么,转身朝屋内逡巡了一圈,目光定定落在他的身上,深深剜了他一眼。
邵阶平清楚严观这是知道游飞的事了,暗道,‘就算是那杂种逃出来了又能怎样,有本事在紫薇楼里杀了我?那倒好了,我看你严观敢不敢替他寻这条死路?!’
邵阶平这般想着,强撑着目视他。
他流年不利,着人算了好几卦,卦象都说他有一个克星,这克星不除,运道必定是一路衰败,没有别的法子。
‘灾星霉星又何止一个呢!’
邵阶平想着这些事,连表演也没心思看,在旁人的喝彩声中略回了回神,又望向宇文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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