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空的位置。
‘又不知怎么在床榻上做狗呢!这淫汉奸佞,休想拿我做垫脚石!’
他心底多少愤恨不能抒发,官署里有九寺,九个寺卿,九个少卿,只有他最窝囊。
宇文惜把持户部,本就越权太府寺,如今还搞出诸多下属官衙来架空邵阶平,就算当初给了好处,难道他没有做事吗?这样用完就扔,如何叫人忍得下这口气!
但其实还有一重原因是褚家挑错了人,如今要邵阶平让位置。户部、太府寺除了女官之外,褚家还进了几位族亲,邵阶平还未意识到,褚家还有最后一份嫁妆不曾拿回去。
等邵阶平回过神来的时候,觉得周围一下子就变得安静了,官员们也刻意暂停了交谈。
邵阶平不解地瞧了瞧,发现原来是口技表演,伎人在模仿鸟的鸣叫。
先学的是鹪鹩的叫声,一种类似于‘滴滴滴’的欢快声,他一学,附近的鹪鹩都开始叫。
这种鸟很怕羞,秋冬时山里吃食少了才会飞到山下来,靠近人居住的地方。如果在春天学鹪鹩叫,反而不会有这么多的回应。
伎人成了头鸟,鸟群的声音跟着他起起又落落,鸣叫声随着一只只鸟儿而蔓延开来。
一只鹪鹩忽然落在明宝锦身边的屋脊上,叫了两声,又飞向紫薇楼。
另一个伎人也起了一声调,那是林莺的调,这种鸟儿在紫薇楼苑里很多见,整个鸟鸣声忽然就变得热闹了起来,有种喜气洋洋的欢腾感觉。
听鸟鸣是很雅致的一件事,尤其是这种婉转成曲的鸣叫声更让人觉得身心舒畅,有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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