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产,打算取而代之的小道消息。
黄万兴看向李春林的时候,眼神里带了一丝戒备。
李春林说的那个报馆的内侄,其实是个八竿子打不着的远房亲戚,说出来纯粹是为了给自己面上贴金,他觉察出黄万兴对他不满,越发想要表现自己。
黄万兴重新坐回主位上去,没吭声。
李春林心里忐忑起来,跪在那没敢动。
过了片刻,黄万兴喝了半盏茶之后才开口道:登报纸的事,就算了,不过这次是你办事不利,锅庄生意损失严重,我当扣你一年薪奉。
李春林连声答应下来,应当的,应当的。
他答应的太过干脆,黄万兴目光又沉下来,看着他道:既如此,你先下去吧。
老爷,这上城盐场的生意
你刚从狱中出来,回家暂且歇息几日,这些事情先不用管。
李春林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下,应了一声。
李春林四十来岁,不再年轻,方才在房间里跪了许久,出来的时候已有些跛脚,双手扶着墙壁慢慢走着。
有心腹手下走过来想要扶一把,李春林摇头道:不必,你跟我讲讲这段时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老爷为何对我猜忌如此之深?
心腹低声道:李爷,您进去之后,咱们老爷原想也状告上城谢家,还把断了手的买办也抬去官府,想他当证人,结果谢泗泉也抬了一个人去官府。
李春林拧眉:他抬了谁?官路上的?
他抬了盐场的老管事,说是那天也被咱们的人打伤了。他顿了一下,小声道:那老头七老八十的年纪,浑身贴了膏药,官府的人碰一下就喊疼,话都说不清,谢泗泉以此为借口硬是拖了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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