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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潜应当是将裴昀当做亲人看待的。
喜盛这话正说到了点上,张潜微楞了下,回想幼时的种种,僵硬的点了点头:“但义父终归是义父,再不好也是义父。”
“你能懂得...”张潜是聪明人,她这般一说张潜便明白,倒没有想象中那般无情,喜盛松了口气,看着张潜的杏眼蒙上一层无奈:“那你为何不能懂我呢,张潜?”
第70章
衷情
东方鱼肚白,晨起无风,柳叶条条垂下,将那亭台小筑遮掩一半,可却掩盖不了那血腥味儿飘了几里。
陈庭恪一早来寻喜盛,便闻见了这气味,撩起几条柳枝,看着那门前一片血河,已经有些微微干涸,不禁瞪大了一双狭长的眼睛。
这些人死状凄惨,皆是死于一刀毙命,不用想也知道是张潜干的。
夜半无声,却杀人无数,这的确是张潜的本事。
想到此,陈庭恪快步迈进了寝室,去寻伺候喜盛的云香。
侧间的云香犹在梦中,还不知昨晚之事。
陈庭恪推门见云香一个人躺在榻上,连着那个名叫小五的孩童都走了,心里气不打一出来,命人叫醒了云香。
云香还保持着抱着小五的姿势,此时被叫醒有些发懵,抬眼看着陈庭恪立在自己跟前:“公子?”
陈庭恪默了默,看着云香,虽然生气,但也不知道如何去说。
张潜那人厉害的很,对着那么多守卫都能把喜盛与那个男孩带出去,他怪罪一个手无寸铁的侍女也没必要。
想了想那女儿家近日的温柔小意,陈庭恪心中一惊,大步走出侧间,见小窗前的木几上摆放的针线,那双长眸里终于泛起了一丝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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