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也总是因为这些鸡鸭鱼肉猪牛马羊之类的玩笑处在一种很是活跃的氛围下。
没有多久,军事理论课就一跃成为最受欢迎的课程,学员们因流言而起的轻视之情也全换成了对何教官滔滔不绝的崇敬,最后同仇敌忾的一个班级里只有倒何联盟的几个核心成员还在负隅顽抗,而这件事情显然已经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何教官真的挺好的,要不我们不整他了吧?李亦亭站在一个安全范围之外说。
就是,厉害的跟诸葛亮似的,要整也整不过啊。钱虎也来应和。
于是张安路底气也足了一点:说起来我们一开始是为什么要整他来的?
绣花枕头,靠关系进来的呗,不过这么看来也不全是靠关系啊,至少人家本事是摆在那儿的,那我们还整他干什么?
不是平澜说要整他的吗,我对教官可没有什么不满。
我也是啊,我老佩服何教官了。
那我们就更不应该整他了。李亦亭做出总结并用一种我们反正串通好了你看怎么办吧的眼神看着纪平澜。
纪平澜:
这场不见硝烟的战争最终以纪平澜方的全员反水哗变告终。
何玉铭,我跟你没完!地位和自尊遭受双重打击的纪平澜恨不得咬碎满口钢牙。
咬牙归咬牙,纪平澜的军事理论课成绩却实实在在地名列前茅,一来他真的挺聪明,底子又好毕竟是大学生,比起多数只有中学文化的学员来,听的懂也理解的快;二来他本着研究对方弱点的精神认真在听课。年轻气盛归年轻气盛,他可不是个不知好歹的人,这些东西学来大有用处,他又何必为了个何玉铭跟自己过不去。
不过盯一个人盯的久了,纪平澜也慢慢地看出一些不对劲来。
那是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就好像何玉铭的存在总跟周围的一切有种隐隐的不搭调,不知道是不是留洋回来的人都会给人这种感觉。
观察了很久以后,纪平澜勉强将那种不搭调归纳为四个字:漫不经心。
岛外发生了学生游行,学员们热血沸腾的时候,他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有日本军官被刺杀,学员们欢呼雀跃的时候,他也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就连校务主任因为政治倾向问题被抓,所有学员和教官都在忧心将来会怎么样的时候,他还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好像别说亡国,就连天塌下来了都不关他的事。
说好听了,那叫两耳不闻窗外事,一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