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着顾清釉开枪。
顾清釉在黑暗中躲闪,子弹密如雨点。幸好所有人的枪都装了消音器,否则今夜酒店的客人们都会被砰砰砰的美妙声音吵醒。
空气归于沉静。
头目倒在血泊中:“那小子应该死了吧。”
顾清釉打开灯,揣着双手蹲在头目旁,老实回答:“没有呢,我毫发无损。”
头目感觉胸口一窒。
顾清釉想,果然真诚是必杀技。
顾清釉继续说:“像我这样的大好人是不会杀人的,杀人多可怕啊。”
过来的时候弟弟让他带上枪防身,不过在顾清釉看来,没必要为了这几个杂碎浪费子弹。
“什么?!”
头目恼怒,要消灭的家伙全须全尾好好的,自己反而两条腿、右肩、腹部均中弹。
讽刺,真是太讽刺了!
由于他情绪过于激动,伤口血流不止。
头目强行支棱起身体,感觉又被当头棒喝——
小弟们在这场混乱的射击中居然全被自己人打死。
顾清釉感叹:“雇你们的老板是怎么想的?枪法这么差。”
“他给了多少钱,我出双倍,你的手下都没了,钱可以独吞。只要你告诉我,幕后老板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