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必定有你这个门生一份。”
秋泓抬了抬嘴角:“裴次相赏识我,我也很感激,可我这功名考来不止是为了做官,还为了些其他的。”
这话说得沈惇心底轻轻一动。
夜色已浓,山间微风习习,吹得初夏暑热弱了三分。
秋泓摇着扇子走在前面,留给了沈惇一个颀长清瘦的背影。小小的詹事府府丞看着小小的翰林院庶常,嘴角不自觉地浮起了浅浅的笑容。
他问道:“这会儿回去,想必城门已经落闸,跟我去我家的庄子上过一夜吧。”
“那多谢沈公了。”秋泓笑着拱了拱手。
不过是初夏,沈家庄子里的冰鉴上已堆满了冰块。
沈惇刚给自己的祖父沈老太爷,也就是前国子监祭酒请过安,他来到客房,看着秋泓当着自己的面把衣服脱得只剩一件,然后靠在冰鉴边打扇,不由笑道:“胡世玉崇尚节俭,这两年翰林院冬夏两季的冰炭都减供了不少,等天再热些,有你受的。”
秋泓走了一路,热得两颊泛红,听完沈惇的话,他闷闷道:“自己一年收了不知多少冰敬炭敬,却要克扣穷学生的份额。”
沈惇挑了挑眉,没说话。
他找了把更大的蒲扇,坐到秋泓身边为他打风:“算起来,胡世玉可是你的座主,馆选之后,你去他府上拜见了吗?”
“去了。”秋泓漫不经心地回答。
“他怎么不收你做门生?倒便宜了裴松吟。”沈惇又问。
秋泓淡淡道:“我们这一期,他只瞧中了李语实。”
“李语实?”沈惇话中稍带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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