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祖上是寿国公的兄弟,自家这一支虽算旁系,但也跟着国公爷吃香喝辣,没事在家舞文弄墨也就罢了,何必来参加科考,徒占个名额,不如像他远兄,轻羽卫的李家兄弟一样,搞个荫官当当。”
秋泓歪在躺椅上,枕着胳膊看窗外天上的星星:“现在李尚书如日中天,自然想借着胡世玉的光,叫自家能读书的后生有个敞亮点的官身,毕竟,若是以后胡世玉倒了,不至于家门败落。”
沈惇眯了眯眼睛,看着秋泓道:“你倒是明白得多,比那些追在胡世玉屁股后头趋之若鹜的人强了不少。”
秋泓打趣:“沈公先前还瞧不上我,现在又夸我,当真是一天三变。”
沈惇这人脾气火爆,人却不坏,讲话直来直去,他道:“我先前是觉得你文章写得迂腐,为了进馆,只会中规中矩地讲些空话,讨裴松吟喜欢。”
“可若是裴次相不喜欢,我就得被丢去京外或是上科道当言官,如此一来,又该如何进馆,如何认得沈公你呢?”秋泓当即坐起身,反驳道。
沈惇收起蒲扇,丢到一边:“你惯会讲些好听话。”
“这怎叫好听话?沈公来日在朝中有了威望,若是见我被同僚们拉去中安门伏阙,可千万要手下留情。”秋泓开起了玩笑。
两人正互相逗趣,沈家的管事忽然匆匆忙忙从外面进来了。
“老爷,辰王府传唤。”管事神色焦灼。
沈惇心下一惊,面上却还如常,他问:“怎么这时候传唤?是出什么事了吗?”
“傍晚城外一处酒楼有人闹事,五城兵马司把人逮了回去,都指挥一瞧,发现……”那管事顿了顿,“发现肇事的是辰王殿下。”
“这孽……”沈惇张口就要骂,可却又不得不把脏话生生憋回去,他咬牙切齿道,“自从做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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