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证不往上闹了。”
沈惇才不管那许多,他一瞧到被赵辙护在身后的祝颛,就立刻气得吹胡子瞪眼:“殿下,上次您在麝香楼喝多了酒,非礼王侍郎家儿媳的时候,您跟臣保证了什么,您可还记得?”
这可是新鲜事,赵辙没听说过,秋泓也没听说过。
祝颛一见沈惇翻旧账,当即吓得腿肚子转筋,两股打颤。
这孩子看上去生得清秀,可因沉溺酒色,小小年纪就有了阳衰之相,个子还未长起,面貌已先萎靡,双眼下泛着乌青,活脱脱像个饿殍。
沈惇看着他这模样就来气,也不顾外人在场,口无遮拦道:“若不是臣拦着,王侍郎就要告御状到皇上跟前了!殿下,您先生我就一六品小官,王撰京是刑部侍郎,多大面子才叫你免去跪在皇上脚底下写罪己书?您能不能给臣省点心!”
不等沈惇的话说完,祝颛就已泣不成声。
秋泓不忍心,上前安慰道:“殿下,沈先生也是关心则乱,您千万别因此难过。”
祝颛难得听见有人和和气气同自己讲话,立马不分三七二十一,扑入秋泓怀中,抱着他嚎啕大哭起来。
“得寸进尺!”沈惇大声呵斥道。
秋泓无奈,只是有些心疼自己刚裁的衣裳被辰王殿下的大鼻涕抹湿。
“罢了罢了,今日是我不对,本就已经处理妥当,偏偏又把沈府丞请来了。”赵辙四处赔礼,“等明日,叫辰王府上再去给人家送点礼钱,这事也就过去了。”
沈惇憋了口气,把祝颛从秋泓怀里拽了出来:“先回府再说。”
“正是正是。”赵辙赶紧恭送。
夜已经深了,再不息事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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