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不是呢,”沈惇自然也是这样认为,但紧接着,他话锋一转,“不过这事传到了皇上耳朵里,皇上一听,天崇道口中的逆臣,那不就是我大昇的功臣吗?所以啊,那份至今未找到的卷子,就落进陛下眼里了。”
秋泓心底一顿,他忽然意识到沈惇为什么要给自己讲这件事了。
见秋泓不说话,沈惇便知,他已经明白,于是呵呵一笑:“这就算是我还你的人情,要是来日你升了官入了处,可也别忘了我。”
“这算什么好事?”秋泓摇摇头,“听起来荒诞不经。”
“有的时候,荒诞不经往往也是个机会。”沈惇拍了拍秋泓的肩膀,“或许,将来你我还能携手共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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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个flag
第9章 长靖三十三年(四)
这年的夏天格外长,从斩了天崇道十三名逆贼开始,北都就仿佛一个巨大的蒸笼,要把其中每一个人的骨血都烤干。
翰林院内那些个细皮嫩肉的读书人整日在“笼里”听学,个个叫苦不迭。以李语实为首的几个庶常三天两头闹罢工,跑去裴松吟和吴重山这两个馆师的府上吵着要放假。
当然,这些人里并没有秋泓。这倒不是因为他安分守己,只是由于他日日要在这闷热的天气里写五、六个人的课业而不幸累倒了。
京城药贵,秋泓索性不吃,正好省了给那帮膏粱子弟们代笔。
沈惇来看过几次,但到了六月初时,北怀巡抚唐彻镇压天崇道动乱有功,沈惇成了遣使,被派去文山宣旨犒军。他一走,秋泓这里立刻冷清了下来。
好在同年中还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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