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没说完,秋泓忽然按住胸口,向后一倒,吓得何皓首振声大叫。
这一叫叫来了门外的李果儿、铜钱儿以及隔壁的庄士嘉,几人上去又是拍背又是掐掌心,总算叫差点厥过去的人顺来一口气。
等不明所以的庄士嘉听完前情后果,这个老好人也不禁笑了,他道:“公拂,不如你就告假回去一趟,娶个老婆再回来。我听说潞州涉山风景秀丽,夏季清凉,你正好去养养身子。”
秋泓坚决拒绝:“我不去。”
何皓首欲哭无泪:“那就得悔婚了。”
“那就悔。”秋泓坚定不移。
庄士嘉在旁劝道:“你悔婚不要紧,一个大老爷们的,但人家姑娘怎么办?况且,男婚女嫁,迟早的事,哪有男子不想娶老婆的呢?现在不娶,以后也得娶,何必抗拒。”
秋泓也不知自己为何抗拒,或许他只是不想听秋顺九这个不靠谱老头儿的话。
可事已至此,不听也得听了,这个潞州,他恐怕还非去不成了。
“算了,那就让李果儿收拾东西吧,我明日告假。”秋泓闷闷不乐道。
何皓首感天谢地,同时还好好谢了庄士嘉,称赞他读书人讲话就是在理。
其实秋泓并没有多少东西需要收拾,草草整理好行李,待告完了假,庄士嘉专门把自家京宅里的马夫和车架送予秋泓,又嘱咐他路上小心,不要对天崇道掉以轻心。秋泓谢过好意,收下了庄士嘉赠的盘缠,一行四人这才上路。
从北都到潞州,约莫要走十四日,若是再因天崇道动乱一事而绕路,少说就得二十日。
秋泓还病着,何皓首也不敢催促,只能慢慢往南走。等到了鲁阳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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