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秋泓目瞪口呆。
看他踏实肯干,怎么危急时刻,竟抛下主家自己跑了?
何皓首顾不得那么多了,他看了看四周,一把拽下秋泓身上的腰牌:“这东西带不得,天崇道的人瞧见官家就动刀动枪的,哥儿你快去把腰牌丢了。一会儿人家上来,咱们就装作平头百姓,左右不过交些银钱消灾。”
“快去丢了。”秋泓立刻对铜钱儿道。
铜钱儿擦着墙根跑了,秋泓又赶紧把书箱包袱里的路引和凭证藏好,而就在这时,客房的门被踹开了。
“哎哟,这里有个官老爷呢!”来的是个矮壮的癞头男人,一口烂牙,笑容猥琐。
看到他,秋泓不由后退了一步。
这癞头男人一手拎着没能溜出门的铜钱儿,一手提着把莲花刀,他摇摇晃晃地走进屋,借着烛灯的光,看清了秋泓的面容。
“这官老爷长得还挺水灵,比张坛主养的小倌儿都漂亮,不如回去侍弄我。”癞头男人调笑道。
秋泓神色微微厌恶,他冷冷回敬:“掳杀朝廷命官,是砍头的罪。”
“砍头?”这相貌丑陋的男人大笑,“你看看有谁敢杀我们的头?”
说完,他不等秋泓开口,嘬唇为哨,顷刻间叫来了数个手下。
“把这几人带走,送到张坛主那里。”癞头男人吩咐道。
秋泓一介文弱书生,甚至来不及反抗,就被一拥而上的天崇道门徒按下,更枉提何皓首和铜钱儿了。
整座客栈被一洗而空,上上下下,他们连厨房里的半只鸡都没有放过,成了天崇道逆贼的盘中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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