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章从梧听话照办,不多时,便领着那个总是围在那文齐榻边的孩子来到了秋泓身前。
“给相爷行礼。”章从梧命令道。
“不必。”秋泓一抬手,他后退了一步,缓缓蹲下身,平视着孩子的双目,“你,叫什么名字?”
这孩子摇了摇头:“我没有名字。”
“没有名字,那文齐又是怎么称呼的你?”秋泓问道。
这孩子小声回答:“他叫我决儿,他说,这也是我娘的名字。”
“决儿,”秋泓思绪一凝,他隐约记起,有个人,名字中也带有一个“决”字。
“乔姨娘。”秋泓怔怔说道。
没错,据说,乔姨娘的闺名是有一个“决”字的,秋顺九就常常叫她“阿决”,这个女人临死前纵火,也是这样自称自己的。
可是,当年李果儿派人回南州调查,从始至终,都没查到一个名字带“决”的女子,更没有找到一丝乔姨娘生活过的踪迹。
人们只知她做过王栀的琴伎,当过姜王的婢女,可再往前呢?她出生在哪里?家中还有什么亲戚?都一概不知。所以,她去秋府,总不能只是因为把身份给了琵奴,自己无处可去,因而寻了个遮风挡雨的地方?
但倘若……
“乔姨娘口中的南州不是我大昇的南州,而是黑水部的南周山。”秋泓忽然说道。
正在书房里整理文牍的李果儿诧然:“老爷,您说什么呢?”
“跖部人,面相往往是额宽面窄,山根挺立,双眼细长,少见风吹日晒者,则皮肤白皙,这和乔姨娘的面相,没什么差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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