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2章 焦头烂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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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虚觑他一眼，身子颤抖得更加厉害了，这几日肃方帝的脾气大得吓人，一开口就跟这天上积了厚厚乌云，要打雷似的，吓人得紧。他清楚地知道，眼下若不说出个叫肃方帝满意的答案来。肃方帝一定不会轻易放过他，可丹丸何时才能出炉。那都是有讲究的，多一刻少一刻，都会有大影响，的的确确至少也还需要一个半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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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身子伏得低低的。眼珠子滴溜溜直转，心里在短短一瞬间已是百转千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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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咬了咬后槽牙，让自己怦怦乱跳着的一颗心平复些许，这才同肃方帝说：“皇上，这丹得足了时辰，才能有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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肃方帝默不作声地打量了他两眼，良久方沉声道：“朕在外头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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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毕，他转身拂袖即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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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丹房的门“咿呀——”一声，又被重新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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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虚只觉自己身上大汗淋漓。浑身瘫软，一下子倒在了地上，面如土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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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他。竟已急到了这般地步，连这区区一个半时辰也不愿意多等，非得候在丹房外，一等丹丸出炉即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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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虚出了一脑门子的冷汗，抹也抹不尽，擦也擦不干。已经连着三日了。整整三日，他亲自挑了拣了装好送去服侍肃方帝用下的丹。都没了往日的效果，这一回，即将要出炉的这几枚丹，他心中已然没了底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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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还是无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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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去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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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虚惴惴不安地守在丹炉旁，连眼睛也不敢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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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半时辰，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等到过去，却叫清虚觉得似已过了百年之久，久到他手脚发木，呼吸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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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敢指示道童动手，只亲自上前取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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