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揽大权。你一个连男人都不算的阉狗,有什么脸面立于人前!”
心脏猛地抽痛了一下,是原身残留的情绪。
想来被心上人称作“阉狗”,原身这个彻头彻尾的舔狗工具人,也承受不住这样的打击。
“娘娘这是要与本座撕破脸?”
孟寒声反问,寒潭般清冷的黑眸,并无任何异色,却叫孙玉颜心惊,猛地清醒过来。
旁边谢枘霖一改往日的沉默,移步到宝座正对面的椅子坐下,脸上再也没了孺慕和信赖。
“不让母后继续听政,是朕的主意。”
“霖儿,你……”
谢枘霖无视她震怒的表情,直接打断她的话:
“母后若是还要脸,不想儿子被天下人耻笑,往后就在这静慈宫中,烧香礼佛。后宫不得干政,这是前朝就留下来的规矩。您在静慈宫的这段时间,也想想清楚,是不是太后之位都满足不了你的野心!”
“你,你怎么敢跟我说出这样的话!”孙玉颜怒道。
她长这么大,都没人敢在她面前出言不逊,谢枘霖这番话可谓字字诛心。
说实在的,她的震惊要多过愤怒,根本无法适应这样的转变。
孟寒声亦然。
从今天早朝上小皇帝看似不经意的决断,到现在亲眼见证这对母子的关系变得水火不容,都说明谢枘霖不似表面那么简单。
他的成长是十分迅速的,要不了多久,羽翼便会丰满。
回太央宫的路上,金宝从怀里掏出一封信,小心翼翼交到孟寒声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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