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侯爷,这是沈礼言沈大人要奴才务必交到侯爷手中的。”
孟寒声定睛一看,信封上的字迹透着几分熟悉。
拆开信件,墨香扑鼻,白纸黑字,只有只言片语:
你离家之后,我们本该当家里从没有你这号人。但近来母亲病重,昏迷之际数次呼唤你的小名,泪湿沾巾。你若还有一点良心,归家见她最后一面!
原身入宫十余年,起初还打听过家中情况。
后来得知父母举家搬迁,回了老家牧阳,并对外宣称幼子已逝的消息,他就当过去的自己已经死了,再也没有打探过他们的消息。
从原身兄长的信中可以看出,他并没有原谅原身,只是一片孝心,想让重病的母亲了却遗憾。
修复与原身父母的关系,是孟寒声的任务。
他会回家,但不是现在。
等孟寒声回到太央宫,看到在厨房里忙来忙去的阮月,忽然有了一个想法。
帝都不安全,或许他可以趁此机会,送她离开。
“我不走!”阮月一口回绝。
她不是不知道现下的局势,一旦找不到谢铖钧,让他有机会调来兵马围攻帝都的话,孟寒声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
“我走了,就只剩下侯爷一个人,我不要,我死都不要离开你。”
阮月扎进孟寒声的怀中,双手紧紧抱着他的细腰,一副“死都不放手”的架势。
孟寒声一把老骨头都快被她勒折了,被推着退了好几步,跌坐在椅子上。
阮月顺势坐进他怀里,抬起倔强的小脸,撅起的小嘴快能挂油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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