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日再多派几个人巡视,谁来都不许他们进本座的院子。张院判,劳你写张治疗刀伤的方子,安排人每日煎药,不可间断。”
从张院判那里拿到方子,吴胜便关门出去了。
房间恢复安静,烛火通明,衬得一室温暖。
孟寒声让张院判坐在茶桌对面,对金宝道:“去把围棋拿来,张院判便留下,陪我下下棋吧。”
金宝得令,取来围棋。
两人这一下就是一整夜。
第二天,张院判走的时候,腿都是软的。
同样熬了一夜,面色惨白如纸的孟寒声,带着金宝,去了孙玉颜那里。
假山岩缝中,一个身影快速隐匿,走到行宫墙角之下,放飞了手里的信鸽。
半炷香后,成安某家医馆内,一阵清脆咕咕声,吸引了后院里正在熬药的男人的注意。
瞧见四周无人,他快速摘下鸽子腿上的竹筒,送到旁边门窗紧闭的房间。
房间内,一丝阳光也照不进来。浓重的中药味混着淡淡的血腥气,浸染到每一件家具上,闻久了直叫人反胃。
男人沉声道:“王爷,有信了。”
“快给本王。”干涩沙哑的嗓音自闭合的帐帘中传来,随即伸出一只苍白的大手。
男人将已经看过一遍的纸条放在他手上,那只手瞬间收了回去。
片刻之后,帐帘中传来压抑的笑声,过了好久才安静下来。
“看来沈宴是真的受了伤,也不枉我们死了那么多人!”
“可是信上说,他还能走动,还去太后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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