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转了一圈,把太后气得摔了一套杯子。”男人说出疑问。
“莫风,这你就不懂了。沈宴是个聪明人,他之所以要去玉颜那里,不过是做给别人看,让人以为他没有受伤。他若是真的闭门不出,我倒是有几分怀疑。可他故意搞出大动静,那就说明他在虚张声势。”帐帘内,谢铖钧斩钉截铁道。
远在行宫里的孟寒声,忽然觉得鼻子一阵发痒,仰头打了个喷嚏。
金宝赶紧把窗户关严实,他家侯爷,简直是不顾自己身体,一夜没睡,撑着病弱的身体,在行宫里转了一圈不说,回来还把帝都送来的奏折批了一半。
“侯爷,您还是睡一会儿吧,要是夫人知道您这么折腾自己的身体,肯定会难过的。”金宝忍不住劝道。
孟寒声抬头往他脸上一瞥,抵拳在唇边咳了两手,竟然真的听劝,放下了朱砂笔,走到榻边。
金宝伺候他脱下衣衫,从食盒里取出还有温度的汤药递过来。
“张院判说,大人解毒之前,还需把身体调养好。这补药,是奴才煎药的时候一起煎的。”金宝说完,想了想又加了一句:“夫人临走之前嘱咐金宝,要看着大人好好喝药。”
孟寒声没有说话,端过汤药一口灌下去,眉头都不皱一下。
金宝见状,悄悄松了口气。每次提到夫人,大人就意外的好说话,真是让他轻松了不少。
夫人真是个活菩萨!金宝在心里感慨。
牧阳,沈府东厢房。
阮月端着一个托盘,缓缓步入。
房间里,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妪靠在床上,床边坐着一个约莫三十多岁的中年妇人,正在陪她说话。
见到阮月进来,那妇人连忙起身迎了过来,接住她手里的托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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