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戏,自然有银子捧。”
“这扳指。”孟春深轻叹一声,眼中带着些许无奈,拿起扳指,指尖在翡翠上划出一道白印,“我收下是为了稳住那徐经理,以免徒生事端。”
江寒露转过头来,清冽的目光中带着几分犹疑,“孟老板的《贵妃醉酒》,倒是醉得蹊跷。”
孟春深笑了,笑声里带着戏台板鼓的顿挫:“戏服再华丽,总要衬着骨头才立得住。”
他顿了顿,眸光的倒影中映出几分凛然,“就像有些戏码要唱,有些东西要收,不过是想给别的戏,留条生路。”
孟春深离去后,江寒露对着铜镜怔了许久。他那些模棱两可的话语像未解开的戏谜,在她心里反复纠缠。
离馆时,她特意绕到下午孟春深与徐经理谈话的雅间。四下无人,唯有一名老仆正就着月光清扫走廊。
江寒露装作不经意地驻足,随口问道:“老伯,今儿堂会可热闹?听说徐经理出手阔绰,一出手就赏了孟老板一个翡翠扳指?”
老仆直起腰,扫帚柄磕在台阶上:“谁说不是呢?咱们可是都瞧到了,那赏给孟老板翡翠扳指,绿得能映出人影儿!”
江寒露点点头,声音像闲话家常般飘出,“这种大人物平日里眼高于顶却对孟老板如此欣赏,也不知到底夸了他什么,竟把那么贵重的翡翠扳指都赏出来了?”
那老仆压低声音,脸上浮起敬佩,“姑娘,你是不知道,要说仗义,还得是孟老板。赵班主撺掇徐经理撤了外乡戏班子的场子,想给孟老板多排两场,愣是被孟老板堵了回去,说什么也不肯抢占别人的场子。”
他摇摇头,继续清扫,“有如此心胸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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