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道下当真少有,不愧是红遍了整个北平角儿。”
江寒露的心跳陡然漏了一拍。远处传来更夫打更的梆子声,她望着月光下空荡荡的游廊,似乎在一瞬间感知了到,有些风骨,其实并非只流露于台上,而始终藏在戏台之外的每一个抉择里。
收工的梆子声敲过三更,江寒露踩着月光往百越班走。
路过会馆功德箱时,一道幽绿的光从箱缝里漏出来。她凑近一看,呼吸为之一滞。那枚翡翠扳指正卡在木缝深处,油绿的光泽在夜色中忽明忽暗。
功德箱上的香灰被夜风吹散,江寒露望着嵌在箱缝里的扳指,想起戏台上孟春深将贵妃的忧愁化作家国大义的瞬间。
原来他收下扳指并非屈从银钱,而是用一场惊世骇俗的改戏,为越戏班子守住登台的机会。
戏台上下的光影在她眼前重叠,那些误解与震动,她立在原地许久,直到夜风穿透衣衫,才转身继续前行。
月光洒下一地银霜,照亮了北平的夜。有些话不必说破,总有人记得,戏台上该唱的,不止风月,还有风骨。
百越班一路辗转,从那温婉秀丽的江浙一带来到这京剧称霸的北平城,本想让越戏在这北方的土地上绽放光彩,却未料到遭受了冷遇。
因为这里的人都甚少懂得越戏,戏班子在北平并没有打响什么名声,这些天来,百越班里一直冷冷清清,戏票售出寥寥无几,看客们也是门可罗雀。
班主聂玉梅看着眼前的困境,这些天一直在苦思着解决的办法,这一天她把众人召集起来,说道:“姑娘们,咱们来到北平的这些天,一直都没能售卖的去多少票,咱们好不容易才来到这边谋生,不能就这么坐以待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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