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似的,语无伦次道:“毗云宫,我与王的家?”
“嗯。”
主人竟微微笑着,如高山冰雪融化,如春风吹皱一池春水,刹那间让我看呆了眼。
我愣愣地问,“这屋子,特意,为我备下的?”
“嗯!”
王仍笑着,笑容中带着几分宠溺,我简直受宠若惊,如在梦中。
“这处院子名唤‘桃宜居’。”
主人从来都是高山明月令人高不可攀,可今夜却成了凡尘的徐徐而来的清风,“这名亦是我亲自取得,院子前的匾额亦是我亲题,《诗经》有云‘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我一时不知所措,我在凡间读了不少书,知道《桃夭》这首诗是男子求娶心上人的表白之语。
主人从前是战神,只知道征战杀伐,怕是肚子里没有多少墨水,他定不知这诗的真正意思。
我当不当告诉他呢?我有些为难,只得呐呐道:“主人……”
主人望过我,仿佛他的眼中只容得下我一人。
我一时间不好再开口,算了!还是莫要拆穿主人,免得他恼羞成怒,以后劝着点主人,让他多读些书便好,免得再闹出笑话。
主人摸着我的额头,声音低低哑哑的,“从今以后,你可以不用叫我主人。”
那我当叫什么呢?想到方才那首诗,我忽地明白了。主人与我相伴数万年,想来早已将我当做家人,主人借着诗向我委婉示意,从此我与他是一家人,不再是主与奴的关系。
只是,这心意到了,诗却用错了地方。
且主人怎地这般含蓄,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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