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在凡间读了些书,又历经了些磨炼,有了些揣测人心的本领,还不能明了他的意思呢?
在凡间生活了百年,我对人间亲情也有几分渴望,我鼓足勇气,“那我……可以叫你……爹爹吗?”
主人的脸色顿时如打翻了调色盘,五色兼有,他双掌摁住我的肩,几乎要将我的骨头捏碎。
我的脸煞白,忐忑道:“不能叫爹爹,叫……师父……可以吗?”
主人的脸色愈发黑沉。
我眨眨眼,一脸茫然地回望着他。
他的神情一阵扭曲,咬牙切齿想说些什么,但也只是一甩袖子,疾奔而走。
只徒留下我,无辜且无措地望着主人的背影。
果然,主人还是那朵不能轻易攀折的高岭之花。
云天里的雾气寒风劈面而来,我无措站在屋中央瑟瑟发抖。
让我莫名得是,主人禁了我的足,不过倒也没虐待我,他派遣了仙子照顾我的饮食起居,但却不准这些仙子与我多说一句话,每天这些仙子要做的事便是督促我读书。
没错,读书,不过读得是《礼记》、《弟子规》、《仪礼》等一些关于礼仪和婚俗的书籍,甚至还有《女戒》、《女训》之类的书。
我望着面前那一摞厚厚的关于修德修心的书,久久不能回神,主人这是觉得我不懂规矩,没有礼仪?
我果然还是造次了。
侍奉的仙子又替我备了无数的墨条,她们轮流为我磨墨,毗云宫每日都要拉好几车的宣纸到桃宜居。
甚至数日后,主人施了法术在我屋子幻化出一方“池塘”,要我在其中清洗笔与砚,还与我讲了凡间有一著名书法大家王羲之练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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