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了许多,也没有夏天那么热了。
站内枕木该换了,不少都压碎了。
防护员总说,常班长段技术表演赛第三,让祁嘉也好好学,后来问问清楚,原来是十几年前的事。
祁嘉当然知道,铁路单位每年最大的比赛,当属技术表演赛了,这是用金钱送不来的荣誉。
那时候的技术表演赛,不像后来比赛需要背题,那时候就是打钉子,测轨距,比的是日积月累的经验和技术。
全工务段几千人第三,在这个小工区来说,也是能吹一辈子的。
几年后,祁嘉换到客运段,拿到全段列车值班员技术表演赛第一时,心里也是万分感慨,才明白那有多不容易,要付出多少的努力。
当然,那都是后话了。
此时,南方发展得很迅速,北方落后的不多,对于东北来说,不仅是社会经济,就是铁路设备更新也要落后一大截。
站内全都是木枕道岔,上面用道钉固定钢轨,线路工要用道钉锤,将道钉打入枕木。
那道钉锤很小的头,不仅每一锤都落在道钉上,还要保证力道,又要将轨距控制在1435mm+6-2的范围内,单靠一把锤子,没有多年的练习是做不到的。
况且,两边还有站台,想要把木枕抽出来可谓是相当繁琐,比线路上换混凝土轨枕要麻烦的多。
首先,要挖一个很深的坑,并将两边的砟石全都抠到站台上,而后,以损坏枕木为中心,将两边的木枕往两边推,压缩空间,为中间腾出空间,斜侧着将损坏枕木取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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