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哨兵们不无艳羡地道:“小将军可真是好福气,祝小将军和夫人百年好合。”
一朝从了军,生死前程都是拿命去搏,今朝还能坐在这里啃几个焦糊的饼子,明日兴许就血溅沙场也不一定。等退了行伍,攒些银钱娶一门亲,生个大胖小子,常在父母膝下尽孝便是他们最大的奔头。
封朔说了句:“多谢。”
回去时,姜言意便问封朔:“你们在那边聊什么?”
一开始声音大她还能听见,后面声音小下去了,她就听不见了,只不过那几个哨兵看了她好几次,似乎在笑着跟封朔说什么。
封朔撒起谎来脸不红心不跳:“在谈驻边防守的事。”
姜言意虽有疑虑,但也成功被带过了话题,她想起那些哨兵烤的焦黑饼子,问:“军营里何不直接发配粮食给这些偏远哨楼的哨兵,让他们自己煮吃的。”
封朔回了两字:“麻烦。”
哨岗那般多,一旦给粮食,那么油盐也得配给,这不是一项小工程,而且一旦有异动,哨兵都得尽快赶回报信,身上揣着饼子,什么时候都能吃。若是发粮食让他们自己煮,锅只有一口,若碰上个什么意外,指不定就有哨兵得饿肚子。
历朝历代的经验教训总结下来,分发做好的面饼子才是最明智的选择。
姜言意感慨道:“这些在哨楼驻防的将士也挺辛苦的。”
封朔嗓音里说不上是沧桑还是冷硬:“有得吃还不是叫苦的时候。”
当年南境明翰国攻破边城,断了粮道,树皮草根他都跟着亲兵们啃过,若不是还有一丝残存的理智在,怕是得生啖死去的同袍血肉。
姜言意曾在西州大营待过一段时间,也知道最底层的将士都不容易,作为一个军营的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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