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手上,揉搓姜言意的后背,“一会儿刮痧会有些疼,姑娘且忍着些。”
姜言意下巴搁在交叠的两手上,因为人在病中,精气神不好,显出几分病弱之态:“多谢大夫。”
女医用刮痧板沾了酒,就往姜言意雪白的后背上刮,看似没什么章法,但每一下都是顺着经络腧穴走。
姜言意一开始还能忍,后面就痛得绷紧了背脊。
郭大婶在旁边看着,知道她疼,安慰道:“方才刮的位置已经出痧了,等刮完,这风寒也就好了,东家且忍一忍。”
转头又对女医道:“劳烦方大夫下手轻些。”
女医姓方?
有一瞬间姜言意似乎就要想起点什么,但后背传来的阵阵疼痛又打乱了她的思绪。
姜言意只得同郭大婶说些别的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您这几天回厨房帮忙,可发现有人挤兑秋葵?”
郭大婶说:“新来的几个都是肯踏实做事的,跟秋葵似乎也没什么龃龉,我还旁敲侧击问过她们,她们跟秋葵处得还不错。”
刮痧板反复刮在一个区域的滋味有点不好受,仿佛是要把那层皮给刮开,姜言意痛得龇牙咧嘴:“新来的跑堂呢?”
郭大婶道:“那是个机灵的,一个一个秋葵姐的叫,也不像是会针对秋葵的。”
得出这么一个结果,姜言意是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了。
刮痧的效果还是很显著,当晚天下午姜言意就觉得头不晕了,身上也不沉了。
打起精神看完面坊的进帐,发现面坊的利钱已经能追上古董羹店了,这两天还接下了好几个商队的大单子,姜言意实在是惊喜万分。
她病着的这些日子,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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