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底失败后 第210节

“这个，也应该是你的东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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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笑了笑，在大眼崽警惕的视线下缓步走?到桑离身边，指尖随意碰了下那光球，“我在这九灵界并未留下太多东西，若说这聚灵匣的话，应该是我的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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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灵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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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离皱眉，忍不住望向那团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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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境所显，是真实?还是虚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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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人反问：“它?是从我识海当?中抽离出来的记忆，你觉得它?是真实?还是虚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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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离一震，再次打?量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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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他身上看不到什么稀奇不同的特征，只是仔细看上两眼，觉得那眉眼有几分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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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来时?，那些路障都?是你除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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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人摇头：“如你所见，我也只是一道困在聚灵匣里的幻影，没那么大本事。在见到你之前，确实?来过一个人，不过以他的灵力，并不能将我唤醒。”他笑问，“桑离，你觉得我会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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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叫出了她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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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桑离已经无法用震惊来表达自?己的心情，她后退两步，隐约注意到印在他额间，闪烁不明的金色纹路，那是……神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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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离张了张嘴，不可置信地?发出声音：“……帝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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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人笑，算是默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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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你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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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已死了三?千六百余年。”帝启接话，绕着聚灵匣转了一圈，他似乎不想把时?间浪费在讨论他的身份上面，抬掌召回那团光球，莹白的光照在他脸上，他垂睫注视，“我事先走?过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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