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底失败后 第210节

末路，所以必须将自?己留在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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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话语过于空涩难解，然?而?结合先前所看到的种种画面，桑离还是听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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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九灵界会覆灭？”桑离不解，“我不明白，既然?如此你为?何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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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未落，帝启指尖抵住她的额心，这一回桑离看到了不同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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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帝启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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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面之卷如白驹过隙，尚未停留一瞬就快速辗转到了另外?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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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过间隙，她看到了一个由世人所不知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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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启挪开指尖，“明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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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离怔怔地?说不出一句话，宛如陷入僵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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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她的目光才一点点挪动到帝启脸上，“你之所以打?开天门，是为?了救万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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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启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反而?苦笑：“有心救世之人，终成灭世者，你说是不是很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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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离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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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启本就是可以操控虚空和时?辰周转的真神，透过他留下的记忆，桑离看到他无意间破开虚空，看到天门撕裂，每个世界都?成为?混沌地?狱，然?后天门之外?的邪祟们接二连三?地?闯入到九灵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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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认为?万世覆灭的真相就藏在天门之外?，只要我事先找到原因并及时?阻挠，定?能改变局面。”帝启抬起双眼，“却未想到，我才是起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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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启看到了世间覆灭时?，却并不知它?何时?会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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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一年后，也许是十年后，抑或是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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