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却盯着霍春生的手,霍春生突然侧头看他,他立刻移开了视线,余光里霍春生端起那杯酒送到了嘴边,他便故作无事站了起来,踱步到窗下捻了捻盆景里的矮松。
又等了会儿,霍春生过来背对着项黎坐下了,撑着桌沿有点困的样子,不一会儿就趴在了桌子上。
项黎慢慢绕到前面一看,果然是睡了,项黎于是放松下来,在他身上左看右看,伸手去抽他别在后腰的短刀,还没碰到刀柄,桌上的人忽然翻身跃起,项黎肚子挨了一闷拳,接着就被勒住了胳膊,那把他准备抽走的短刀也架到了他脖子上。
“等、等等!”项黎忍着疼,压着声音吼道,“你这是干什么!”
还没等霍春生回答,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骨小庄站在门口,见这一幕呆住了,他身后跟着的陆怜看见,忙冲进来,“阿霍!”
“你在我酒里下药,你想干什么?”
听霍春生这么说,陆怜也立刻明白了,“项大人这是何意?”
项黎疼得脸皱成一团,死死挺着,“小庄,你、你先出去。”
骨小庄担心地看着项黎,左右扫了一眼,默默退出去关上了门,屋里就剩下他们三人。
“只是一点迷药,并无大概,只是想让你睡一会儿罢了,我是怕你情绪激动坏事!”项黎苦苦解释,“说到底,咱们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我害你做什么呢!”
陆怜不傻,“项大人又是费心组局,又偷听墙角,现在还打算用阿霍来要挟我,这做法可不像是一条绳上的人。”
项黎苦笑,“一桌子陌生人谈合作,我也得要点筹码不是?”
陆怜在桌边坐下,两人对视一眼,霍春生收了刀,项黎终于摆脱钳制,跌坐下来,捂着肚子干咳了好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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