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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怜看了看桌上那杯没动过的酒,道,“上次见面,大人在我耳边恐吓我,如今凭什么觉得我会帮大人?”
项黎扯出一个笑,“很简单,咱们利益一致。”
陆怜挑眉,“何以见得?”
“你想郑海死,而我想升官。”项黎看着他,神情严肃起来,“陆小公子,你下狱那天我就见过你,我看得出你不是个卑躬屈膝软骨头的人,你全家因他被害,我不信你甘心,咱们见一面也不容易,不如打开天窗说亮话,你是唯一能帮我在郑府找到新证据的人,而我是唯一能帮你翻案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