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为好,看你这血气亏的,又得好好补了。真是要命,前头窟窿还没填上呢,又来一场大病掏走了大半家底,你小子是什么无底洞啊你。”
谢漆深呼吸,吊起精神沙哑地问起别的:“您这几天见过陛下么,他看上去还好吗?”
“他是好,可也奇怪得很!”神医战术摸胡子。
此前禁烟令轰轰烈烈的,神医自然也看到了高骊自述深受烟瘾荼毒的文章,写得确实叫人动容。
神医作为极少深知高骊身体状况的人,一看了文章便琢磨明白,高骊整这么一出,不惜以自己的亲身经历做舆情,都是为了推动禁烟的合情性。
至于高骊在文章里说现在还有烟瘾残留,那都是托词,神医在三年前就把高骊身上的烟毒剔除干净了。
“不是谢漆,高骊宣称自己还有烟瘾,那不是在演戏给天下人看吗?演戏这种事,演一演也就罢了,可他何至于演得这么逼真,还这么持久?演得以假乱真了。”
神医皱着花白眉毛,一通小声的唠唠叨叨,不解而担忧,谨慎地议论。
“你病的这几天,我一直在宫里,瞅他的次数多了,发现他压根不对,活脱脱一个吸烟吸坏了脑子的古怪样,前天晚上还把御前大总管踹飞了,差点把人骨头踹断了!”
谢漆眼皮一跳,撑起心神认真地听。
“伤人之后,他又摆出副别扭的心虚样,昨天私下叫我给他开些医治烟瘾的汤药,可他身体又没病。”神医把胡子捋了又捋,“我给他诊脉,诊不出个西北风,只觉得他演戏演得入戏太深,演过头了。”
谢漆一时无话可说,只觉身体又疼了起来。
神医虽口快但绝不多话,转而说别的:“你小子,自己掰指头数数,欠我老头子几条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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