虑过去除这道旧伤。他要自己记得这个伤口,也永远记住那个倒在刀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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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看向林恩,“就是这么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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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里安静了几秒,林恩的嘴唇动了动,没有发出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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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前林恩也从荆川那里听过只言片语,知道他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伙伴,可是再听姚洲讲述,却变成了兵戎相见的对手。这个反差太大了,林恩磕磕绊绊地问,“既然从小一起长大,为什么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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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除掉童年伙伴。林恩问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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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洲在这时突然凑近了些,嘴唇蹭过林恩的脖颈,又在林恩看不到的角度,再次闻到了快到消失的铃兰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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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过“养蛊”吧,小少爷。”姚洲埋头在林恩颈间,声线愈发低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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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恩两手放在腿上,坐得很端正,神情却茫然地望着天花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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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洲没有等他的回答,继续道,“我在五岁的时候从福利院被养父带走,再这之前他已经收养了六名孤儿,我是他收养的最后一个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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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叫他戎爹,他是个瘸了腿的劣等alpha,却妄想成为地下城的掌权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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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姚洲似乎略带轻蔑地笑了一下,有轻微的呼吸拂过林恩颈后的皮肤。\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