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问:“洗的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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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眼人都能听出来,齐朝槿这是明知故问,湿水的衣服上皂角磨的泡沫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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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河岸对面回去放东西时,余光一瞥,水鹊正在打水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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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鹊怎么好说自己差点把衣服冲河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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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好不尴不尬地摊开手来,抬眼多少显得可怜巴巴地说:“这河水太冰,我搓衣服把手都冻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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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值盛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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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朝槿实在是不知道说他什么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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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看那老老实实摊开的一双手,粉白细腻,不管是柔嫩掌心还是细长的指节,那是一点茧子都没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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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腹确实发白透红,齐朝槿想,这多半是玩水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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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还是我来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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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鹊站起来,乖乖给他让出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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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朝槿做粗活习惯了的,他的手掌也不似县里的同窗那般,光握笔的指节长茧,手指根部、掌侧面乃至虎口,都布满了粗糙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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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起手落,捣衣声阵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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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余光一瞥,水鹊赶紧扯住齐朝槿的袖子,“这、这件还是我自己来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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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的亵裤就这么摊在石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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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朝槿眼皮一掀,他本来觉得没什么所谓,但看水鹊耳朵尖红红的样子,倒也觉着手里薄薄的布料烫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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喉头紧了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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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朝槿面色不显,只眉峰微挑,“你自己洗,一会儿你的……就冲到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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