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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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粗俗些的人,现下就该说,冲到河里的薄薄亵裤,凭那皂角都洗不去那贴身衣物的香气,让高壮的村野莽夫捡到了,指不定要揉皱了夜里反复嗅闻,想着是哪家的小郎君细皮嫩肉一身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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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鹊其实也不太信任自己的洗衣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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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朝槿低着头,耳根烫着,面不改色的搓着白色布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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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正想过清冲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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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流上游却漂来点点血腥,把清凌凌的河水染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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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鹊往河流上边看去,就二十余步远的木桥头,一个猎户装扮的男人,戴着笠帽,粗布短衣,正蹲在河边杀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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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喉道已经割开了,放血的时候来不及盛在木碗中,因此落了鸡血到河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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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鹊生怕他直接就在河里开始拔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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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上前去,客客气气地问道:“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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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里人鲜少这么客套说话,尤其是对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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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抬起头,笠帽下的眉眼锐利深邃,微抬起的下颚线条凌厉,一双鹰目没什么波动,也没做什么表情,但就是平白给予人一种阴鸷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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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融合了塞外胡人血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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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糙的手掌把握着雉鸡的脖子,草鞋边搁置了一把饮血短刀,身上紧实便于动作的粗衣,半蹲而绷出后背沟壑分明的肌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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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不太好说话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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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水鹊更是细声小气地和他说话:“你能不能到河流下游去处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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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朝槿家在青河村口,这里是绕村河流的上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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