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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椅的椅面还是足够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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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淳坐好还有空隙,水鹊握住他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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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不知道是吃什么长大的,光那一节粗腕,水鹊右手整个手掌都握不实,只好道:“你自己要绷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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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淳听话地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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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鹊又左脚直接踏在椅面上,用膝盖顶住他的肘窝,左手去掰他的手大臂,一边牵引,同时逐渐使前臂屈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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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来说,脱位后,肘部肿胀疼痛,复位的过程也不好受,尤其是这个时代又不像现代一般可以注射麻醉使人无痛复位,水鹊还担心复位的过程对方忍不了疼痛挣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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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乌淳还是木木的一张脸,他的肤色黝黑,不留心几乎都看不到面色涨红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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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鹊一瞥,心想他是憋着痛不吭声,脸色都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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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淳咬着牙关,倒不是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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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郎君大抵是嫌弃天气热,里头没穿长袖款式的亵衣,而是时下大融朝流行一款叫衬的夏衣,无袖,和一件单扣对襟的小背心差不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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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头罩的却又是件宽袖花纱长衫,纱的料子本就是以柔软轻薄为著,这一件又是素色,站远些还好,但现下距离贴得如此近,乌淳就是无意去看,也能将纱衣覆着的肌体看得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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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层无袖夏衣的扣子低,大片阳春雪一般的肌肤盖不住,隔着朦朦胧胧的纱衣,小肩头粉润,宽袖之下细伶伶的手臂也和两节藕似的白嫩,腰身近乎没他一半宽,那么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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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哪方水米养大,温香软玉,因着发力给他复位而热起来的时候,唇肉红洇洇微张,一吐息香气细细密密地包围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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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是不是在衣衫里放了香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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