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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淳知道,不止贵族的公子小姐,还有些士大夫,都追求“以香养性”,焚香熏衣、佩戴香囊,甚至前些日子县里有铺子卖起了香球,放在衣服被褥里,就能熏出香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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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眼前的郎君,花纱宽袖一扫便知没有容纳香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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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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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木着脸,鹰隼般的眼眸移转,视线落在那无袖的夏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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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不是贴身挂在里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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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岂不是,只要一出点细汗,全身细皮嫩肉就都闷得香香的,周身泛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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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淳骨子里胡人血统更甚,学不来大融朝土生土长的汉人那般的避讳,他看着人,也不知道躲闪视线,鹰目就赤裸裸、直勾勾地恨不得黏在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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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鹊给他复位好了,一看乌淳盯着他,眼神恶狠狠的,他顿时脚底生凉,跨着的脚从椅子上落回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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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我太用力,痛着你了吗?”水鹊软着声音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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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盯着他,他都要以为这人要袭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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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淳摇摇头,语气认真地问他:“你衣服里,是不是贴了香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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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水鹊没听过这么个东西,面露疑惑,“没有,那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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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淳看他神色不似作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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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想不通,既然没有熏香,这人浑身怎么的这么好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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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扫一眼主屋的装潢,窗明几净,竹帘半卷,圆桌、笋凳、竹椅、木椅,陈设素净简洁,乌淳注意到常摆出来使用的起居用具都是成对的,就连桌上的碗筷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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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哑哑的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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