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及齐朝槿,从枕边捡起冰袋子,调整位置重新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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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随口道:“不必多说,我自会照顾好他,不会叫他吹了凉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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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朝槿沉默片刻,终是告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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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人家哥哥还在,杜四娘没好意思问,待人一走,她寻到机会,问崔时信,“这位儿郎可是幺儿你的意中人?你之前向何绣工学习绣荷包,是要送他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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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时信:“……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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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父不大管孩子这些事,对此没有发表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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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四娘却道:“那你怎的对人家兄长一点不客气?要是你真成了,人就是你大舅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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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时信不好和他娘说这其中的弯弯绕绕,但是忍不住冷言冷语:“他算哪门子的大舅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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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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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僮煎了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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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时信哄着水鹊坐靠在自己怀中,吹凉了,用瓷勺送药汤到人嘴边,提醒人喝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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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鹊闭着眼睛,崔时信知道他睡醒了,因为那唇用力抿得死紧,明显是不肯喝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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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三是崔氏幺子,自小到大都没什么服侍人的经验,一时间束手无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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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掐一掐水鹊的脸颊,勉强让人牙关张开了,从唇缝送药汤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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瓷勺见了底,崔时信松一口气,还没转眼的功夫,水鹊吐出药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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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脸皱得好像崔三虐待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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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了天大的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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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乎乎的药汁弄脏了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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