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将那道灰抹得更加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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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听寒从衬衣口袋里取出一方帕子,本来是他预防干活时泥水溅,留作擦玻璃镜片的,放在口袋里一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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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先用来给水鹊擦了擦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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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目沉了沉,李观梁收回手,他方才也不知道怎么的,心神一晃,差点想帮水鹊擦去那点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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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鹊仰着脸,凑近兰听寒,紧张地问:“干净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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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颊凑得可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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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听寒都能去数他的睫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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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眼微眯,兰听寒摊开手里的帕子,“干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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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子里灰灰的,人脸上反正是干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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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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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鹊抿紧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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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刚刚竟然顶着花脸从村东问路到村西来找他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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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他向放工回来的姐姐们问完路,走了还没多远,听到人家笑话他,但是笑声也不是嘲笑,有点嬉笑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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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难为情,小脸不自觉地绷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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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观梁还以为他是在担心灶房里焦饭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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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带领着一队知青,继续往知青点走,一边回头安慰水鹊:“鼎锅你估计不熟悉,一开始煮焦饭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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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片的庄稼人,一日三餐煮饭靠得都是鼎锅,又有人叫这个叫鼎罐,做出来的饭叫鼎罐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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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的鼎罐,底部锥形,上面盖一圆铁盖,两边有铁丝耳提手,方便人在灶口提上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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