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让他拍出两个洞来。他赶紧反手罩住一个。
张柴氏怔了好一阵,才明白他的话,第一反应是怀疑。这是个疯子?
王放知她不信,啜一口热水,“啪”的一声,把碗放在地上,罩住另一个洞。
张柴氏完全听愣了,不由自主点点头,问道:“先生怎知?”
王放微笑,谦虚摆手:“雕虫小技,不足挂齿。”
然后端起碗来,神情专注,继续喝水,仿佛饮的是琼浆玉液。
张柴氏忙叫道:“懒蛋,去给先生……”
话到一半,突然想起来自家儿子“骨骼清奇,面相不凡”,心里像小猫抓痒,笑逐颜开。
“我……我乃黄老世家,幼年得遇茅山高人,学得了相面之术,至今看相未有失手。阿婶你……”
他装模作样朝张柴氏看了一眼,掐指一算,闭上眼睛。
“若我看得没错,阿婶是七年前丧的夫,从此母子两人相依为命……不对,不对,这屋里人气还要更旺。你家里住过第三个人,只是最近冲撞了贵人,这才减了人口。从那以后,你家里便是比劫申金,甲庚相冲,财运不旺啊……唉……”
改口:“懒蛋,你陪先生坐,我去烧茶。”
……
王放信口胡诌,没几句便取得了张柴氏的信任,套出了她家的近况。
当日媒婆来访,给张柴氏带来一个美滋滋的发财梦。谁知外甥女居然抗命出逃,不知所踪。天价的聘礼自然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当场就让恶狠狠的贵奴收了回去,她连一指头都没摸上。
这还不算,狗腿子办砸了事,丢了个弱不禁风的女郎,自然不敢向方琼如实上报。几个人一合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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