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得语焉不详地汇报说,女郎似乎也许大概约莫可能已经定了人家了……小的们不敢强来。
方琼自然觉得狗腿子办事不力。狠狠叱骂一番。
狗腿子哪能平气,转头就回来张柴氏家里泄愤。三天两头的来骚扰刁难,威胁要把她送进大牢,每次不是讹钱就是砸东西。家里生活水准一落千丈,哪还有余钱供儿子读书。
张柴氏悔不当初。一步错,步步错,那天怎么就没拦住阿秦这丫头呢!
还好最近时局混乱,冀州牧方继有问鼎中原的企图。他家的几个公子想必也在紧锣密鼓的准备,无暇顾及这家子刁民。否则张柴氏还不定怎么受罪呢。
有好心邻居看不下去,劝张柴氏干脆搬家避风头。可她哪有这个钱?
王放尽量藏住眼中的厌恶之情,摇摇头。
“唔,这个嘛,小生修为不足,还算不出。不过,今日在贵宅避雨,便是缘分一场。若阿婶不弃,我帮你想想补救的办法?”
他说着站起来,抬头低头,屋子里上上下下看了一圈,最后目光锁定在内室的门帘。
严肃道:“那里面有个妨碍聚财的物件。”
张柴氏脸色一白:“是……是什么?”
王放摇头晃脑,口中念念有词:“燕赵多佳人,美者颜如玉。被服罗裳衣,当户理清曲嗯,是个跟被服衣裳有关的物件。”
前面二十个字,张柴氏听不懂;但最后一句话是明白了的,简直五体投地:“先生真神人也!”
他点点头,十分笃定地朝那织机一指:“就是它!就是它妨碍了你家的财气。”
张柴氏大吃一惊。
那织机在家里已经放了十年,张柴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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