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活了四十几年,头次见识到大夫能养出个刺客儿子的,世风日下啊世风日下。”
罗敷交握起衣褶下的双手,脑子里渐渐静了下来。刺客似乎话里有话,什么叫方琼命不久矣?印象里他并未与审雨堂有那么密切的关系。
一名年长的河鼓卫躬了躬身,“秦夫人,这小子就交给某等审问吧。事关洛阳高官,某等应上报陛下,司右院判是大人同僚,要是您想起什么线索,请立即告知某等。”
罗敷明白自己越待在这里,他们就越审不出东西来,纵然想弄清来龙去脉,也不得不拎着徐步阳回住处去。
徐步阳突然叫道:“师妹,师兄我留在这还有用呢,毕竟也不是第一次陪审了。”
她皱着眉,“我就是留在这里,也可以像你一样用些手段让他说话。”
徐步阳依旧坚持道:“这不同,你没经验。用药讲究量……眼下这几个兄弟是得让他清醒着回话的。”
罗敷垂下眼帘,褐眸稍稍转了半分,没什么表情地抛下屋里的人出了门。
“呯!”
门板是被摔上的。
徐步阳怔住,半晌才对河鼓卫们苦笑道:“我是不是太明显了?”
急着赶她出去,她就是再迟钝也会察觉出不对。在昏迷之前执意去玉翘阁是想要她提供有利的线索,没想到刺客竟提到了方家公子。这小兔崽子像个知晓南安与方氏根底的,方才看他师妹那神态已是起了疑心,王放千方百计要瞒着她,走漏了风声他可就糟糕了。
“呵呵……”
刺客不顾十指连心的剧痛发出尖锐的笑声,暗卫一刀砍了竹子,将水囊里的水全部倒进盆里,溢得满地都是。
“原来还有时间陪你耗着,看来得换个法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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