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走去,把花生扔到了摩托三轮的车斗里。
她来来回回地跑着,韩侯则还是在从土里捡花生。
要想把花生都捡起来,着实是件费神又麻烦的事情,因为花生太小,数量又太多。
因此,等秦母把所有的花生都抱到了车斗里,韩侯才只捡了一半不到。
秦母于是帮着他一起捡花生。
没见多大会儿,天就黑了,秦母也没继续,叫上韩侯回了家。
他们回到家的时候小狐狸还没烧好汤,秦母就把摩托三轮开进院子里,把花生卸到了院子里,韩侯一看这个架势就知道,原来刨花生和掰玉米是一样的啊,并不是说从地里拉回家里就结束了。
等吃完了晚饭,几人果然又开始加夜班了。
和上次扒玉米衣一样的配置,秦国良两口子和韩侯三个人,各自搬了个小板凳坐在花生堆里,随手抓过来一把花生,另一只手则是一把抓住根部的花生摘了下来丢到一旁,等把手里这一把的花生都摘完了,花生秧就被丢到了一旁的容器里,留着晒干当柴火用。
于是,院子里响起了花生丢进容器里发出的碰撞声,这一响就是一个多小时。
这一晚上自然是干不完的,于是第二天一早,秦国良就开工了。有了上次的经验,这回韩侯也早早起了床,到秦家帮着秦国良一起干活儿。
上午三个人又干了整整一个上午,才把一院子的花生都从花生秧上摘了下来,秦国良把花生倒在了东边一片的洋灰地上晒,秦母则是把慢慢的一边花生秧尽量铺在西边那一片晒。
和玉米一样,花生摘下来了,同样是要晒的。
于是,秦家堂屋前那一片洋灰地看不到地面的生活又开始了。
一连持续了好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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