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婉是直爽之人,并没有感觉羊徽瑜有什么不对劲的,直接拜谢然后出了院落。
其实她只是察觉到这位“司马师遗孀”,对自家有些善意,所以她要维持并加强这段人际关系,慢慢构建“内宅关系网”,并没有想太多。
等李婉走后,羊徽瑜从礼物里抽出一叠白纸,轻轻抚摸着纹理,忍不住啧啧赞叹道:“这便是石郎纸啊,以前想买都不好买,现在倒是有人送了。”
她立刻心情大好,拿着纸进了书房,坐下开始磨墨。
羊徽瑜患得患失,感觉自己上次写的那封信语气太生硬了,像是上级在训斥下级一样。
这次她想写一封看起来不那么“公事化”的信,提起笔,却又不知道该写什么才好。
左思右想不知道过了多久,徐莹敲门道:“瑜娘子,羊公派去陇右的信使回来了,说有事求见。”
“快请!”
羊徽瑜鞋子都懒得穿,直接让自己的透气麻布白袜踩在地上,脚步轻快的打开门。
书房门口,在羊氏当家仆数十年,一出生就在羊家的那位中年信使,对羊徽瑜询问道:“瑜娘子,这是石郎君写的回信,您看是您这边收,还是鄙人送去羊公那边?”
“我收着吧,你先去叔子那歇着,一路辛苦了。拿着这些钱去置办点衣物吧。”
羊徽瑜从袖口里拿出几片金叶子,递给那人说道。
“一片就够了,可不敢多要瑜娘子的赏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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