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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家仆连忙跪下行礼,千恩万谢的接过那片金叶子。
很多时候,贵族家的忠仆比一般人过得要好很多,他们家的女儿,甚至很多时候都能给主人做妾。关系远不是简单的雇佣或者奴役,其中内涵要丰富许多。
但奴性这种东西吧,它终究是扭曲的。
羊徽瑜好好安抚了对方一番,然后将剩下的金叶子都放到了这位家仆手中。所谓御下,就是在掌控生杀大权的同时,给对方远超心理预期的好处,这样就能恩威并施如臂使指。
在司马家屹立多年不倒的羊徽瑜,显然是知道游戏规则的。
关好门,确认没有人偷听偷看,羊徽瑜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那模样跟一个瞒着父母偷吃糖么,而且还没被发现的小女孩一样。
羊徽瑜拆开竹筒上的火漆,拿出里面的信纸,稍稍有些失望。
她写信写了那么多,石守信怎么就只回了一张纸呢?
羊徽瑜叹了口气,心中黯然。这段孽缘,多半还是自己自作多情了吧。
她打开信纸,发现纸上是一首诗:
君问归期未有期,巴山夜雨涨秋池。
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
她的心顿时像是被一只大手捏住一样,呼吸都紊乱起来了。
羊徽瑜闭上眼睛,思绪回到那个晚上。
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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