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长年累月的研墨,太奢侈,而且老板身上有着很浓的纸墨香,气质儒雅斯文,更不可能是制墨工人了。
卫时彦曾经采访过这一类人,知道有的学者会效仿古人取字,说不准老板就有这爱好。
不过,水墨画上写着浮游题字,可那字迹,卫时彦真心觉得不太像一个现代人能写得出来,丫笔迹跟子娴有的一拼。
现代人再怎么喜欢毛笔字,也没法像古代人那么出色,不是没有勤奋好学的书法学家,但毛笔字这东西更多的还是靠苦练。王羲之写字把池子都给染黑了,未必是传说。古人启蒙习字到晚年写遗书,从未离开过毛笔,一辈子写下来,就算没天赋也能写得一手好字了。
子娴不是人,但她是跟古人一起生活了百年的,读书识字,读的是龟甲,写的是毛笔,几千年下来。不是卫时彦吹嘘,子娴要是去参加书法赛,她能把整个地球上的人族甩出一万条街不止,四千年的毛笔字写下来,书法能不好吗?
这副水墨画上的字迹却比子娴的笔迹不遑多让,怎么都不像一个年轻人能写得出来,有天赋也不行,四千年的沧海桑田可不仅仅是时间,更是一种沉淀,这是天赋无法弥补的东西。
可水墨画上的时间是四年前,这显然不是古物。
老板含笑道:“不是,浮游是我妻子,上面的字是她写的,说起来,这幅画还是我和她结缘的见证者。”
“哦,我能不能听一听?”卫时彦兴致勃勃的问。
孩子吃饱喝足也不哭了,拿着玩具玩得开心,老板索性跟卫时彦聊了起来。
老板的名字叫陈墨阳。
陈墨阳从小就起来画画,不是西洋油画,是水墨画,算是遗传。
陈家是书香世家,祖籍并不是清江,而是苏州。
抗战时,战火纷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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