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以前不会走路,不能自己出门。今年治好了,走得也不太利索。”颜药说。
“累了告诉我。”戚越抬手盖在小孩的头顶,轻轻摸了摸那两个圆圆的发旋。
乡下有种说法是,两个发旋的小孩都比较凶,也执拗。可眼前这一只明明没什么杀伤力,生气也是自己难过,发脾气像没牙的小老虎。
公车坐了两个多小时,一直到了隔壁城市——岭城的城郊,戚越才带着颜药下车。
颜药有点晕车,漂亮的脸蛋只剩一片雪色,却还坚持自己下车,走了一段路。
戚越把人拦下来,拿出水杯喂他喝水,又抬手给他擦了擦汗,就是动作不太熟练,力道控制不好,把小孩白嫩的额头都给擦红了。
颜药也不介意,乖乖喝了几口水,摇头不要了。
戚越索性蹲下,把手软脚软的小崽子背了起来。
他很高,身材也棒,肩膀看着就很宽阔。
颜药只不过低头揉了下眼睛,就突然被人拉到了背上,双脚离地,连忙搂住了戚越的脖子。
两人体型差距大,背着还挺和谐,和大人背小孩几乎没有区别。
颜药看了一会儿他爹的侧脸,知道自己走路也是拖累,就安分地趴了下来。
戚越步行的目的地是一座有些破旧的孤儿院,面积非常小。
他背着颜药进去逛了一圈,没见到院长,就带着颜药去了二楼的一个小隔间,站在门口,示意颜药看里面。
颜药听话地看进去。
里头挨挨挤挤躺了十多个小孩,却只有两张被子,他们就睡在地上铺的草席上。屋子里除了这张草席,剩下的就是一张木桌,上面放满了课程和衣服,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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